引诱的清冷男主他黑化了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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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娘子,我刚才看见外面的雨下得很大,想着你今日没有雨伞,所以便来接你,来时隔壁院的兰娘子,还向我问你何时归来呢。”

    明德园中没有叫兰娘子的人,这是小雾为了给她脱身,而说给别人听的。

    谢观怜抓住小雾的手,颇为感激地捏了捏,美眸含歉地转头看向沈月白:“抱歉,我还有事需得回去一趟,改日再……”

    顿了顿,她勉强挤出余下的话:“……改日再叙。”

    沈月白才刚找到她,还没有说几句话又要面临分开,心中诸多不舍。

    纵然知晓‘改日再叙’只是她的打发人的托词,但他还是体贴地颔首:“既然有人在等观怜,我还有时间,等观怜得空,我们再好好聊。”

    谢观怜柔弱地靠着小雾,对他浅笑点头:“好。”

    她在小雾的搀扶下离开。

    待两人下了书阁,走进雨雾中,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,小雾才松口气,心中觉得世间之事委实太奇妙了。

    她家娘子的风流债虽然有些多,但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,况且月白法师当时愤然又难掩失落的神情,她至今都还记得。

    小雾忍不住问道:“娘子,月白法师怎么在这里?不是说他还俗后便不知所踪了吗?”

    谢观怜亦是一样茫然地摇头,“我也不知。”

    刚才蓦然看见他,她还以为是错觉呢,尤其是他说想通了,她都不敢去想,他想通什么了。

    月白是前几年她病得最严重时结交,当时不仅异常爱慕他,每隔几日还需得听他讲经文,直到后来他还俗了,她才嫁来丹阳的。

    想到往日那般喜欢的人,现在却一点心动都没有。

    谢观怜颇为头痛地捂着额头,情绪低落地摆手道:“罢了,以后我们避着点,尽量少出来。”

    小雾见娘子似乎只将月白法师当做普通的陌生人,并未有要深究之意,小声地‘哦’了声没有多问。

    两人撑着伞一同回了明德园-

    远在千里之外的秦河。

    沈府门前。

    管家候在门口翘首以盼了许久,终于看见一辆印有沈氏标识的马车从远处驶来。

    管家老脸扬起笑,挥手让身后的下人去告知家主。

    “郎君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马车停在正门,小岳将手中的缰绳递给来迎接的下人,从上面跳下来,取出脚凳,恭敬地道:“郎君,已经到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帘子被撩开,从里面走出一位灰白僧袍的青年佛子,唇红齿白的皮相尤为漂亮。

    管家看见他的那瞬间,忽然想到了已经仙逝的先夫人,心中忍不住暗忖。

    这一身气度实在和先夫人极为相似,早些年先夫人曾经最爱吃斋念佛,还曾在寺中住过几年。

    也难怪家主在郎君一出生便抛弃在寺庙中,这些年还一次都没有去见过郎君,看似不喜,书房中却又堆放了不少郎君与人讲过的那些经书。

    而现如今更是在重病之际,迫不及待地循着理由将郎君接回来。

    青年靴履刚沾地,管家便上前躬身道:“家主身体不便,大夫说下不得榻,特地让老奴提前来迎接郎君回府。”

    “嗯,知了。”青年温润清雅地应声。

    管家悄悄地抬眼,窥视这位从未见过面的郎君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见过,但也听说过郎君的佛子之名。

    尤其当管家见郎君乌睫长垂的姿态,像极了家主书房中供奉的那一尊观音像。

    他心中对神明的敬畏,下意识转移到郎君身上,身躯躬得越发的卑微。

    “郎君,里面请。”

    沈家主这些年身体一直不算好,前不久在摔倒后便下半身不便了,清醒的时候亦是少之又少,大夫都说已是活多一日是多一日了。

    今日是嫡子回府之日,沈家主用了药,难得提起几分精力,让下人推着他在书房等着二十几年未曾见过一面的儿子。

    老家主都如此,后院一众妻妾更是得做出样子了。

    尤其是沈家主几年前刚娶进府上的年轻小妾,绫罗夫人。

    她穿戴精致,妆容干净,跟着众人来迎接沈听肆。

    因着身份卑微,绫罗夫人并未太靠近,只在远处远远地瞧着。

    “夫人,郎君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绫罗夫人身边的小丫头踮起脚,看着不远处欢喜地说着。

    绫罗夫人美眸微抬,目光落在被人群簇拥的青年,手中捏着的绢帕慢慢地绞在手中,眼中露出惊艳。

    果然生得一副好看的面相。

    早在嫁给沈家主之前,她便听说过迦南寺的悟因佛子生得仪态端庄,姿容秀美,待人亦是温和良善。

    所以在得知沈家主此刻将这位嫡子传召回来,她便心中暗暗期待着。

    她还很年轻,不可能就这样老死在府中,也不可能再改嫁了,若她想要握权便得要倚靠男人。

    而这位刚从迦南寺回来,没有碰过女人的青年最为适合。

    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,他竟然生得这般好看。

    青年的身量高挑,被人簇拥而入,犹如鹤立鸡群般夺人眼目,身形不清瘦亦不过分健壮,恰到好处的长腿窄腰,看起来就似那种在床榻上行欢时不仅有的是力气,又会温柔哄女人的男人。

    绫罗夫人越看眼底的慾望越是浓,恨不得现在就与他欢好一场。

    许是她的目光过于直白了,青年微侧眸,温和得毫无波澜的目光与她擦过。

    绫罗夫人被那平淡的一眼看得软了腿,好在倚在栏杆上才没有失控滑落,脸上露出愁思爬上蛾眉。

    管家看见绫罗夫人,向郎君解释:“郎君,那位是家主去岁娶回府的小夫人,名唤绫罗。”

    沈听肆继续朝着前方走。

    管家见他兴趣不大便没再多说什么,领着人继续往前去。

    而沈听肆走了几步,忽然想起来,谢观怜也爱用的这种眼神看他。

    可这样的眼神,只能谢观怜对他露出。

    管家将人带到后便离去了。

    府上纂修几处佛室。

    其中最大的佛室内,青年屈膝跪坐在蒲垫上,半身融在暗处,中如一尊冰冷的佛像。

    前方坐在椅上的沈家主气息孱弱,望着多年未见的嫡子,不可避免地想到早逝的妻子。

    他的妻子并非是

    如今君主赐婚的那女人,而是与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爱人,是那女人为了想要嫁给他,在他爱妻生产之际买通接生婆,害死了他的妻子。

    这年为了不让与妻子唯一的血脉被迫害,他佯装不喜,命人送出去让空余法师照看多年,为的便是那女人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了,终于得以相见。

    青年的面容与亡妻相似得并不多,但身上都有宁静的佛性,所以这些年他只看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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