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见犹怜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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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萧远已经想好和萧迟砚的父子断绝书怎么写了,被一道脆生生的女声一喊,蹙着眉转过头去。

    顾怜跑来,并不敢直视他,将他的帽子双手捧着奉还,低声道:“伯父,这是您的帽子,萧大哥他无意顶撞您的,请您莫要与他见气。”

    萧远见这种为了名分不择手段的女子见的太多了,此时他冷哼一声,将自己的帽子接过,见她手上有灰尘,而自己的官帽上干干净净,道:“我们家的事,还轮不着你操心。”

    而后进入车厢后马车便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顾怜心里有一丝愧疚,但很快便消失得无影无踪,虽说她想要的的确多了些,但对萧迟砚也算是真心,真心换真心,没有什么高低贵贱。

    她慢慢走回门内,见萧迟砚正在等自己,勉强扯出一个笑来,“萧大哥,你先去歇着吧,我去看看阿兄的伤如何了。”

    萧迟砚此时心底也说不清是何种滋味,但眸光落在站在屋檐下抿着苍白的笑对着自己的人时,心底的天平还是倾向了她这边。

    两情相悦从来不是一个人的罪过,若顾怜是罪人,那他也是罪人。

    “去吧。”

    待他先离开,顾怜先嘱咐了厨房炖一盅鸡汤送过去,然后才去顾钰的院里。

    由于有了昨日那惊险的一遭,绪兰晚上也被留了下来,睡在顾钰院里的侧屋,不过顾钰的门前还是守了好几个人,防止有什么意外发生。

    顾怜去时,意外正在发生。

    绪兰端着药碗,正要喂过去,她手里那碗药还在不停地冒着热气,看得人心里发慌。

    顾钰伤着了脑袋,不大能动弹,一个不留神就被烫到了嘴,此时正一只手捂嘴一只手捂头,被气得不轻,嘴还痛。

    绪兰不解,摸了摸药碗,“也不烫啊。”

    她捧的是木碗,自然不烫。

    顾怜看不下去了,走过去道:“绪姐姐,药还是烫的,你吹一吹再喂给我阿兄。”

    顾钰躺在床上,神情颇为哀怨地看了胞妹一眼,但见绪兰面上的关心不似作假,又想起她昨日舍命救自己之事,还是慢慢别过了眼。

    就着她莹白的指,萧迟砚启唇将糖含住,然后顺着她的指尖,慢慢吻到她的手臂之上。

    顾怜的身子每一处都是嫩滑的,散着香味。

    只亲到她的肘时,萧迟砚便止住了动作,咬着嘴里的牛乳糖,只等快些咽下去,好进行下一步。

    顾怜左手的袖子已经滑到了上臂,坐在他的腿上,面对着他,背懒懒靠在案上,见他有些急了,不由得轻笑一声。

    她就如只绽在夜里的花一般,好似带着毒性,又让人难以移开半分目光,想将她采摘下来,就此独占。

    萧迟砚凑近她,鼻尖抵着她的,唇轻碰了碰她的,却只尝到一股牛乳糖的甜腻。

    他很熟悉地便撬开怀中人的齿关,辗转品尝,汲取着更多的美妙滋味。

    他一只手托在顾怜腰后,带着两人的距离更紧贴一些,另一只手则抚上她的小腿,轻缓揉捏。

    夜风幽幽,伴着一阵淡淡的哭声传来。

    顾怜正享受着萧迟砚的伺候,哭声入耳时,微阖着的盛满春水的眸子睁开些,有些不解,微微避开萧迟砚的唇,“萧大哥,是不是有人在哭?”

    萧迟砚笑笑,在袖子下去捉她的手,与她相握。

    萧府人多眼杂的,顾怜将他的手轻轻挣了两下,没挣脱,只能脸红的像蜜桃一般,任由他握在掌心揉捏。

    一直等到郭氏杨圆婆媳走到跟前,萧迟砚才松开时,两人衣袂相擦。很是亲近。

    见到顾怜,郭氏面上扬起淡笑来,全无在杨圆面前的冷漠与严厉,靠近两步,“迟砚,你与小怜回了。”

    对于这位二房的婶婶,萧迟砚客气点头,“我们今日方回,本想等到明日早晨再去见二叔与婶婶,没料到会在此遇见婶婶您。”

    杨圆见到顾怜,眸里划过一丝烦意,又很快掩下,继续低眉垂首站在郭氏身后。

    这件事顾怜好像没有听说过,她佯做惊讶,视线往杨圆的方向扫了眼,“倒是没有听说,我明日必带着忱儿过去,让他们兄弟也能见个面。”

    又寒暄两句,几人便相背而行,顾怜想这个孩子应当不是杨圆生的,心里有些替她可怜,但也不是真的可怜,只是觉得一个女子做正妻却被妾室先生下孩子,日子想来不好过。

    思及此,她仰面看自己身侧高大的萧迟砚,心中有些熨帖有小小的骄傲,起码她的夫君不像萧鸿一般成日寻花问柳,还有好几房侍妾,更是一位英雄,是威名远扬的大将军。

    萧迟砚侧首,便见着顾怜一脸仰慕地看着自己,他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,许久没见到她这种眼神,又忍不住多看几眼,感觉非常受用。

    快要到两人的小院子了,顾怜挽住他的臂,头轻轻靠在他的臂弯里,跟着他的力道往前走。

    沈氏已经回了,孩子并不在,萧迟砚捏了捏顾怜的腰肢,又抚摸她的肩头,“瘦了许多,不知多久才能养回来。”

    他的确怜惜顾怜,如今除却公务忙碌之外,只想让她好好养着身子,白日里嘱咐厨房用心思,晚上也舍不得碰她,要等她睡后,才轻轻抱着她睡下。

    顾怜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,也是忧愁,这不是怀孩子时候她有意为之才瘦成那般模样,她也很无奈。

    正想着,忽然间被打横抱起来,顾怜惊呼一声,抱住萧迟砚的颈,便感觉到他环着自己的两只手臂上下轻轻掂了掂。

    “好像养起来了一些。”

    “既来之则安之,”顾怜不仅不觉得怕,心中更多的反而是期待,她道:“阿兄莫要怕,既然任令下来了,我们去便是。”

    “去京城的路费和住下来的花销怎么办?”顾钰有些苦恼,“京城不比蕲州,怕是我们又要拮据下来了。”

    怕不仅仅是拮据,就算能在户部报销,他们连路费都凑不出来,怕是在半道就得往回赶。

    闻言,顾怜眨眨眸子,“萧大哥在走前将他京城宅子的地契给我了,还有五百两银票,阿兄还愁什么?”

    她一说,顾钰倒也想起来,萧迟砚曾经说过自己是京城人氏。

    京城人氏,还能给这么多银子。

    又想到自己的任令,顾钰眉头紧锁着,总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大对劲。

    第 46 章   46晋江文学城独家

    十二月尾,年关将至。

    因为任令的缘故,顾钰在年后就得出发入京了,若是路上还想时间宽裕些,一月上旬就得出发,二月里上任。

    在十一月的时候,嘉州府来了人,是顾钰接待的,是关于三年前顾家冤案之事。

    新上任的知府调查宗卷,觉得此事蹊跷,便旧案重查,为顾家洗清了冤屈,连带着从前顾家的产业也都悉数归还。

    屋内静了一瞬。

    萧迟砚平静地将掌从她柔嫩的肌上拿开,解释道:“其实我只是想为你贴膏药。”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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