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来月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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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这会儿才认出你背影来,一起走吧?”

    林西月指了下车子:“你也是去码头吗?”

    袁秘书给她订机票时,把来接她的车牌也发给了她,林西月认了出来。

    付长泾点头:“对,大家五一在游艇上过,我也收到贺家的请帖了,今天放假第一天,就赶紧过来。”

    看样子,付长泾的车还没来接他。

    而林西月也不知道能不能请他上去。

    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郑云州知道。

    说什么,做什么,都有人汇报给他听。

    自从上次咖啡厅里分手,林西月没和他再私下接触过,身边连一只公蚊子都没有。

    郑云州那人心眼小,行事离经叛道,心胸更是狭窄。

    就在上个月,天气还没这么暖和的时候,郑云州下班早,不知怎么起了兴致来接她,让司机开到学校。

    结果就这么巧,碰上她和一个学长走在一起,讨论几个专业上的问题。

    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,可被郑云州撞见,就成了十恶不赦的死罪。

    回家时,车上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窒息。

    迈巴赫的挡板升起来后,郑云州把她抱在身上吻,不停地审问她关于那个男生的事,包括但不限于他的籍贯、年龄和姓名。问到后来,林西月的裙子都被剥落,皱巴巴地丢下,后来他解开皮带,重重把自己耸上去时,她一下子被掟到酥麻。

    林西月软在了他的肩膀上,呜咽着说:“不知道别再问了锕只是一个学长求你”

    “叫得真亲哪,他是不是也和付长泾一样,他们怎么都那么喜欢你?”郑云州扶起她的脸来看,眼睛里的欲色浓得吓人,他咬她的唇,“为什么有这么多男人喜欢你?啊?”

    林西月被他含住了舌头,含糊地说:“他不喜欢我,讨论问题而已。”

    郑云州抱稳了她,不断地大力舂莊上来:“他的眼神都快黏到你脸上了,这还叫不喜欢?你再骗我试试?”

    她还有最后一丝清明,知道不能再被他带着走。

    林西月伸出手,紧紧缠住了他的脖子,主动来吻他:“嗯但我只喜欢你,我都不记得他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回答她的是一声极闷极哑的喘。

    郑云州抱着她,在最后那一刻里离开了那片柔软,淋在了坐垫上。

    到金浦街时,林西月全身上下已经叫不上体面。

    郑云州拿车里放着的毯子裹住她,抱上楼。

    打那天起,林西月知道他吃醋厉害,便开始躲得男生远远的。

    就这样,她和付长泾尬在了车边。

    林西月刚准备好一段话术,表示抱歉不能载他。

    “我的车来不了,你送我一起过去吧。”付长泾先一步开了门,坐上去。

    咦,她好像还没说好吧。

    这么不客气的吗?

    林西月只好避嫌地坐在副驾驶上。

    她没有来过海城,头一直偏向车窗外,看棕榈叶在热浪里被翻卷成孔雀的尾屏,咸涩的风从海边吹来,吹着凤凰木的花瓣一路荡,一路飘。

    “读大学以后,你还是第一次出京吧?”付长泾突然问。

    林西月也没回头,就这么嗯了一声:“放假了呀,来散散心也好。”

    付长泾笑,笑里透着股轻蔑:“你的神经绷得那么紧,是不会来散心的,从前让你去郊外走走,你都嫌远不肯去。”

    “人会变的嘛,付长泾。”林西月说。

    付长泾摇头:“你并没有变,还是原来那个林西月,否则不会在包里装那么多资料,你是不敢违背郑云州。他那么霸道,和他相处一定很累吧?”

    至少在他看来,她仍是光而不耀的模样,懂得隐藏、保护自己,不动声色地积蓄力量,人生目标相当明确,每个阶段该做什么就做什么,不因为有了郑云州而偷懒,或者说堕落。

    他有时在学校看见她,除了穿着上起了不小的变化,那大概也是郑云州的要求,其余的都大差不差,还是那副静默和顺的姿态。

    林西月弯了弯脖子,指甲拨着袖口的花纹:“你没有真正了解过他,其实他没那么不讲理,大部分时候还很有趣呢。我也没你意料中的那么辛苦,不要总是对我的处境进行灾难化想象。相反的,他给我提供了一切的便利,救治我弟弟,让我容身的地方。”

    付长泾不屑地嗤了声:“这么听上去,你还是在把他当债主,当恩人,并不是当男朋友,你做出的这些自我牺牲,全是在还债,是报恩,对不对?”

    他的嫉妒和害怕,赤身裸体地暴露在日光下。

    复杂的情绪在付长泾的胸口里发酵,他很怕,他怕他没有得到,而被郑云州俘获的这一切,是因为他攻无不克的男性魅力。

    所以拼命地引导眼前的女孩子,想要听见她诉说,她过得有多心酸。

    但林西月一眼看穿了他。

    她扶着座椅扭过头,笑说:“那是我的事情,不管我把他当成什么,我们都已经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付长泾盯着她红润的唇瓣看。

    他早该下决心吻上去的,总和她谈什么尊重礼貌?

    付长泾说:“那也不一定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月月,你弟弟治病花了多少钱,你让他一笔笔算清楚,我帮你还给他,以后你就不用再听他的了,而我,也不要求你一定和我在一起,你看这样好吗?”

    听起来像要给她赎身呢。

    林西月转过头,自嘲地笑了下:“早就算不清了。”

    她和郑云州之间,从一开始就是本糊涂的烂账。

    付长泾逼问她:“是算不清,还是你压根不想算,究竟是他不肯放过你,还是你也想借着这个正当理由,在他身边陪着他?”

    她细细的指尖掐入掌心,一阵尖锐的刺痛蔓延到心口。

    林西月把头转向窗外:“你实在想知道的话,就当我是吧。”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是不是,脑子里却转过那个昏暗朦胧的黄昏。

    郑云州抱着她躺在沙发上,刚结束一场大汗淋漓的性/事,林西月被他吻着脸,刚刚平复了一些,想起来问:“你怎么有时间看诗集了?”

    他轻喘着回:“我这么低的恋爱水准,还不得补习一下?”

    那一刻,她忽然觉得他可怜,很没有来由的。

    有没有可能,这根本无关他的水准,是她在情感层面太抵触。

    就像比武一样,身怀再高明的内功,碰上了根本不接招的对手,也无计可施。

    胃里有东西蠕来蠕去,像几千只蝴蝶正在不约而同地扇翅膀。

    这份感受太怪了,怪得林西月不知道怎么好,情不自禁地去吻他。

    吻上他的唇以后才好过了一点。

    后来又被郑云州抱到身t?上,一下就被他探到底,把她掟挵地哭都哭不出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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