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来月: 30-4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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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晕开绵密温热的雾气。

    西月的头发被淋湿了,她眼皮微阖,脸颊上湿出潮红,像夜里被春雨压弯的海棠。

    小姑娘才二十岁,身体太敏感,轻轻捻一下就要出水,而郑云州抱着她,把她压在墙上吻,她的四肢都被折揉起来,他一口口吃着粉嫩的果核,吃得她手脚痉挛,在空中淋出一道弧线。郑云州沾着她自己的气味,去吮吻她的唇:“我们小西,怎么会那么大反应啊?”

    林西月被他卷着舌头,含糊地问:“你不是说先接吻吗?”

    郑云州舔掉她眼尾溢出的泪,大力将她翻过来:“刚才也算接吻,你一直在吸我的舌头,不知道吗?把我吸得都箔岂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林西月呜咽了一声,脸紧紧地贴在墙面上。

    另一只手被郑云州握着,他倾身过来,紧贴在她后背的肩胛骨上,郑云州去咬她的耳垂:“好像今年养胖了一点,我走这几天,有按时喝药吗?”

    至少他这么挨上去的时候,不会被她那两块骨头硌痛。

    林西月说不出话,红润的嘴唇一直张着,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,明明头顶淋着水,可喉咙里又干又哑,像条离水时间太久的金鱼。

    郑云州在她的曼声里越来越凶。

    他吻着她的脸,把手指胡乱伸进她口中:“好乖,乖孩子,就这样叫,我很喜欢。”

    林西月吞吐着他的手,后来重重一口咬上去,淅沥沥地卸了。

    郑云州一直掐着时间,在门铃声响起来之前,又要了她一次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,他从来不知道做/爱这么舒服。

    每一次压在她身上的时候,注视着她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睛,郑云州总觉得像在照风月宝鉴的正面,此间杏雨梨云,烟岚云岫,引得他往返流连,大动邪思妄念,在她身上死几次都情愿。

    有点像微醺,但世上又找不到任何一种酒,这样使他陶醉。

    “老郑,都等你呢。”贺开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
    郑云州是围着浴巾去开的门。

    他手上还擦着头发:“没事,你们先吃吧,都不是外人。”

    贺开元心领神会,想t?朝里面望一眼,被郑云州给挡了:“你那眼睛留点神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一时没收住。”贺开元做了个不好意思的手势,“打搅打搅,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他关了门,又回去浴室里。

    林西月刚吹干头发,吹风机轰轰地响,她没注意门口的动静。

    郑云州说:“去换件衣服,一会儿跟我下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“很多人吗?”林西月抬起头问他。

    郑云州说:“人多没事,你就当是陪我吃饭,其他的人一律不用给眼神。”

    西月笑得弯了弯唇:“怎么能这样?基本的礼貌还是要有,我去换衣服了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郑云州是怕那帮人嘴坏,喜欢评头论足。

    西月挑了一条斜肩的杏色收腰纱裙,两名SA按袁秘书的吩咐,送她们家的春夏系列来金浦街时,着重夸了这条裙子,说是当季高定,已经按照她的腰身改过。

    她当时就记住了,现在穿上,应该不至于给郑云州丢脸,没法子,世人都太过注重衣冠。

    换好后往郑云州面前一站,他翻领口的动作顿了顿。

    杏色很适合她,层叠的薄纱妥帖地包裹住腰肢,有种既温婉又天真的气质,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。

    林西月低头看了眼自己:“这样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可以,很漂亮。”郑云州由衷地夸她。

    她低了低头: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晚宴设在甲板上,一张长餐桌没有坐满,靠主位的两把椅子空着。

    郑云州拉开来,先让林西月坐了才入席。

    服务生分别端了他们的菜式上来。

    林西月刚要去拿刀叉,郑云州俯低了一点身体:“有力气切吗?要不要我帮你?”

    “有。”林西月小声,又乖又慧黠地笑,“没那么娇弱。”

    周覆坐在对面,看着他们两个蜜里调油,轻声跟付裕安抱怨:“早知道我跟程教授去敦煌吹北风吃沙子了,也好过在这里活受罪。”

    付裕安笑:“人家出差怎么带你啊?你求她也不肯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,贺开元已经举了杯:“来,初次见面,我们欢迎云州的小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林西月端庄地举起酒,笑着朝四周都敬了下:“谢谢大家。”

    刚要喝的时候,郑云州从他手上夺过来,仰头替她喝光了。

    她抱歉地看了眼贺开元。

    这真不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。

    郑云州放下杯子,点了下贺开元:“就这一次,别再打鬼主意敬她了,她不能喝酒。”

    哪知道贺开元非但不生气,反而哈哈大笑:“你老郑也护上了,我等你这一天等好久了!上回你是怎么起哄架秧子,敬我家那个的?”

    郑云州自己也认了这个报应。

    跟他碰了碰杯,笑着喝了,算泯了恩仇。

    吃完饭,众人坐着聊了会儿天。

    林西月静静听着,手一直被郑云州握在掌心,他和人说话也好,坐着受小辈们的敬也好,都一刻不离地牵住她,不肯稍松一松。

    说上一会儿,他就要拿额头来碰她的,问她累不累,要不要先回去休息。

    林西月都摇头,说不用。

    再掀起眼皮,几度差点陷进他漆黑的眉眼里。

    她端正坐在他身边,目光随幽蓝的海浪起起伏伏,想的却是那年妈妈送她去学校。

    林施瑜也是这样拉着她的手,生怕被人群冲散。

    正出神,餐桌边有人问了句:“郑总这个女朋友,看着眼熟啊?是不是在哪儿见过?”

    很怪,那人声音也不大,但就是所有人都听见了,包括郑云州。

    他把手机往骨瓷盘上一丢,发出一阵叮咣响动。

    登时甲板上都静了,说话声相继停下来,都往这边看。

    林西月倒不担心她自己,这种话就算听了,也是耳旁风一样刮过去,没什么的。

    但她怕郑云州会小事化大。

    她紧张地去看他,刚要出声,郑云州锋利的眼刀就往下面杀过去了,他不悦地挑了下眉:“是吗?你在哪儿看过?”

    说话的人,是和付长泾一起长大的哥们儿,叫袁津。

    袁津原本是出于义气,要替发小打抱不平的,但一下子被郑云州就震慑住了,他迟疑了一阵:“我我只是说见过,不记得哪儿了,没别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郑云州也装糊涂,沉声问道:“没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袁津心口猛然一窒,他知道今天完了,惹到这个阎王了,也不敢按照商量好的,和付长泾打话术配合,阴阳怪气一番。

    但又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就是总之不是你以为的那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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