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唇微甜: 50-6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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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要走,纳闷:“干嘛去?”

    鹿桃面色不改:“不是你说想看陈牧也打球。”

    薛蓓蕾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她说过吗?

    篮球场果然围着一群人,男女都有,要么是等人轮换下场的,要么是来凑热闹看帅哥的。当然,这个帅哥仅指陈牧也一人。

    陈牧也本来不想上场,他好不容易和鹿桃同节体育课,只想和她待在一起,可那男生一把将他拽回来,煞有其事地道:“兄弟,男人太粘人了招人嫌,听哥的,你冷她一下子,她自己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陈牧也甩开他的胳膊,不打算听他的屁话,但姚朗这时候过来,非跟他打球,陈牧也无可奈何,答应就打一场。

    在做热身活动的时候,七班有个男生过来跟陈牧也打招呼:“好久不见。”

    陈牧也面露疑惑,想不起来自己认识他。

    对方道:“王致,你小学同学,真不记得了?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牧也眯着眼睛想了会儿,终于在脑海里挖出一个胖墩抱着他妈妈痛哭流涕的形象,闷闷地噢了声。

    王致被他这破态度弄得挺无语,这么多年没见,他这性格一点儿没变,不讨人喜。

    陈牧也系上鞋带,起身,黑漆漆的眸子盯着他,有股无形的压迫感。

    “让一让,”他说,“你挡住我的水杯了。”

    王致让开,皮笑肉不笑地哼了声:“怎么没见鹿桃?”

    姚朗感觉他这人莫名其妙的,“谁知道,估计和朋友在一起呢,你提她干嘛。”

    王致摸了摸后脑勺,装的挺无辜,说:“没有,小学那会儿,鹿桃特黏陈牧也,走到哪儿都跟着他,我以为现在还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王致。”陈牧也冷声打断,眯起的眼睛里迸射出寒光。

    姚朗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对,赶紧揽着陈牧也的肩膀往旁边走,“打球,打球。”

    可他偏要说:“鹿桃没追上你啊?以前你俩不是还住在一起么,睡一张床,老同学都知道啊,连床上的公仔都是一对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是你们睡了觉得没劲……”

    周围那么多人,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,包括站在不远处的鹿桃。

    周围的同学都在窃窃私语,打量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刃刺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鹿桃又气又羞,尖叫:“王致!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,陈牧也猛地回神,提拳狠狠挥到他脸上。

    王致反应不及,踉跄几步,摔倒在水泥地上,“咣”地响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,陈牧也骑坐在他身上,拳拳到肉,他本来就是练家子,打得王致毫无还手之力,蔫儿了的茄子似地躺在那儿。

    姚朗先反应过来,冲过去拖住陈牧也,急切地嚷:“行了!你理智一点!”

    鹿桃怔怔地盯着地上毫无反应的王致,整个人像被吓懵了神,视线缓慢的下移,落在陈牧也滴着血的手背关节上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鹿桃一口气突然提上来,急匆匆地跑到场内,喊:“陈牧也!”

    他举高的拳头顿在半空中,一双混沌的双眸转动,缓慢地抬眼,看向鹿桃。

    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抽泣道:“陈牧也,别打了……”

    求求你,停下吧。

    陈牧也受伤的那只手在轻微颤抖,半晌,他伸出食指,勾起她那缕被泪水打湿的碎发,绕到耳后。

    哑声呢喃:“别哭。”

    ***

    打架斗殴的性质非常恶劣,学校绝对要严肃处理,再加上王致伤得不轻,鼻梁骨都断了,要在医院休养。陈牧也更是因此背了个处分,更甭提本来要给他的市三好,连带着学生会也将他除名了。陈高峰接到消息急匆匆地赶到学校来,气得浑身都在发抖,一时顾不上周围还有老师和学生家长,抬拳就要揍他。陈牧也压根没想着躲,但那拳最终也没落在他身上。鹿桃不知从哪儿冲出来,还在哭着打嗝,却倔强地挡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“叔叔,您别打他……”

    陈牧也垂眸,目光落在她身上,伸出胳膊想把她挡在身后。

    鹿桃却执着的没动,抽噎地道:“是王致先出口挑衅的。”

    陈高峰咬紧牙,背过身去缓解情绪。

    最终,陈牧也被领回家反省两周,附赠三千字检讨,返校后在国旗下讲话当众读。

    那天因为学校里都在传鹿桃和陈牧也“睡过”的事情,岑淑婉和鹿茂勋也向单位请假来了学校,鹿桃一见他们,眼泪哗哗地流,好歹哭着把前因后果说清楚了。

    鹿茂勋登时怒火中烧,向学校要个说法儿。

    毕竟在学校里传播女孩子的黄.谣也是个非常严重的行为,必须给个交代。

    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,学校把相关的帖子都删了,并且承诺只要再抓住谁敢造谣,就严肃处理。

    尽管如此,人言可畏。

    鹿桃走到哪儿都有人拿有色眼镜看她,薛蓓蕾知道她心情不好,一到下课时间就哼哧哼哧地爬上楼找她聊聊天,等快上课再回去,也不嫌麻烦。

    姚朗也够义气,平时护着鹿桃,班内的人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什么。

    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,鹿桃嚼着嚼着大米就开始掉眼泪,把薛蓓蕾吓得够呛。

    她着急忙慌地掏出纸巾给她擦眼泪,哄:“你待会儿该胃疼了。”

    鹿桃委屈巴巴地瘪嘴,软声道:“其实我不是在乎别人怎么看待我,而是陈牧也,他因为这事儿背上了个处分,连应得的荣誉都没了。我、我到现在也联系不上他……”

    都是因为王致的几句话,不但产生了这么严重的后果,连双方家长都认为确实是他们想的不周到,孩子们的感情再好,那也有男女之别,当初不该放任他们走得那么近,否则也不至于造成这样的后果。虽然没有明说,但双方都认为不该再让他们接触,鹿桃的手机被岑淑婉没收,电脑也碰不到,根本没途径再找陈牧也。

    她还记得那天在办公室里,陈叔叔恨铁不成钢的表情,生怕陈牧也回家挨打,更不知道他手上的伤痊愈没有。

    鹿桃每天都在盼着两周赶紧过去,好让她见到陈牧也,于是度日如年,一回神,发现不过才三天。

    传言“受重伤”的王致隔天就来学校了,他爸妈托关系给他换了个班,跟邓辰渊坐了同桌。

    他转进去的第一天,就被邓辰渊拉到卫生间上了一课,后来大家都默认鹿桃和邓辰渊关系不错,因为不敢得罪这位“小霸王”,自然也就不敢再议论鹿桃。

    只有鹿桃知道这一切是谁在帮忙,她擦干净眼泪,诚恳的向薛蓓蕾道谢。

    薛蓓蕾以为她是在说这几天的陪伴,叹:“我们是好朋友,说谢谢就太见外了。”

    因为这件事,鹿桃没了什么食欲,更没心学习,周末假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都快闷出病来了。

    岑淑婉没法子,给苏蔓打电话,问她有没有时间来找鹿桃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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