恃宠入婚: 第 66 章 6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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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也最难熬的三年。

    恰好都是三年,仿佛是宿命的一种排布。

    从香山澳到京北,那是他们各自生命里,最微茫的一千多个日夜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言语来概述这样的感情。

    亲情?友情?好像都不足以涵盖。

    这份感情的分量沉甸甸的,就像是宿命的安排,给他们彼此最微茫的岁月里提供了一根可以救命的浮木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施婳还陷在怔忡里,静谧的房间内倏然传来一道温和沉郁的音色。

    “怎么哭了?”

    她恍惚抬眸,对上他刚醒来清冽深邃的瞳仁,心神瞬间慌乱。

    书桌上堆满的羊皮纸信封还来不及收……

    她眼神有些乱,无辜嗫喏: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解释的借口尚且来不及编出来,男人已然信步来到她身前,毫无预兆地将她横抱起,隐忍克制的责备随之而来:“才刚退烧就光着脚,是不是忘了自己烧得有多难受。”

    施婳哑然失语,她双脚悬空,整具身子都被他牢牢抱着,心里沉甸甸的,大脑却因为他气息的迫近,变得有些晕乎发懵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好多了,没有发烧了,我刚才量过。”

    贺砚庭不由分说又将她塞回被子里,像裹蚕宝宝似的将人裹紧,隔着丝绸被抱着她,腾出一只手覆上她额头,反复试探体温,大约是确认她着实不再发烧,才稍稍松懈下来,捏了捏她高烧过后更加细腻软糯的脸皮:“醒了怎么不叫醒我,肚子饿了没,想吃点什么。”

    “我猜到你这两天照顾我没怎么睡,你总是顾着我,万一自己病了可怎么好,你现在正是最忙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她下意识回答,却旋即对上了他黑沉幽深的瞳仁,目光又不受自控地向下,望着他冷淡却不乏性感的薄唇。

    有一种近乎诡异的冲动像是要破出体内。

    她想吻他。

    但是又不能过了病气给他,只能竭力强忍着。

    可饶是克制住了,四周的气氛却已经变得不太对味。

    他依旧隔着被子搂紧她,气息却变得暗昧,他像是看

    出了她的渴求,没有半分迟疑,下一秒,唇就欺了上去——

    这个吻隔着压抑多日的情愫,虽然温柔克制,但也很快变得缠.绵湿腻。

    从贺爷爷病危、转好,再到她病倒。

    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这样深入地亲过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她刚刚高烧过两日多,身体还很虚弱,这个吻一定不会只局限于此。

    被缠吻得奄奄一息时,女孩明明已经浑身脱力,软得像是一滩水,有气无力地吊在他怀里。

    但她控制不住内心的动荡,在短暂缓和了剧烈起伏的喘息后,她主动扬起下巴,又一次主动吻上了他的下颚。

    少女的唇瓣病过一场后略显虚白,但底色仍是诱.人的樱桃色,又被吮.咬得微微发胀,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.息声,她的唇渐渐下滑……

    全情投入地吻着他饱满的喉结时,她终于鼓起勇气溢出一句微弱却坚定的呢喃:“thanksforeverythgyouhavedoneforyhband.”

    (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,罗道夫斯先生,我的丈夫。)

    /

    贺老爷子从鬼门关渡了一劫,渐渐恢复了神志,还有转好的迹象。

    多位主治医生联合会诊的结果表明,老爷子这次挺了过来,只要后续好好养护,很有希望顺利度过明年春节,甚至再多捱一些日子也说不准。

    但贺家内部的权势之争并没有因此结束。

    所以贺砚庭变得比从前更忙。

    施婳看在眼里,只觉得不给他添麻烦就是自己目前最应该做的。

    所以她的生活除了探望爷爷,下班之余也会把锻炼身体提上日程。

    这次突然高烧不退,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她长期上夜班,有时睡眠不足,加上平时不爱动弹,严重缺乏锻炼,今后还是要加强体质,趁着年轻把身体底子养好。

    施婳不喜欢跑步,就自己练练瑜伽,游游泳之类的。

    最近京北气温持续降低,冷得刺骨。在雁栖御府的恒温泳池里游泳倒是很舒服,她就隔日抽空游上半小时四十分钟的,一段时间下来,确实觉得精力更好了,人还是得多运动。

    /

    这日难得贺砚庭有时间,两人一同回老宅探望贺爷爷,澜姨也一道去了。

    到了午后,施婳邀澜姨一同回雁栖御府待一会儿。

    最近事情这样多,她也好长时间没跟澜姨见面了。

    贺砚庭依旧是忙的,用过午餐便要出门。

    澜姨给他拿了大衣让他穿上,随口絮叨了一句:“你还有些东西搁在我那儿呢,今儿正好得空,一会儿我替你拾掇拾掇,你的书房方便进吧?”

    贺砚庭忙着出门,手里还举着手机正在通话,只随口敷衍:“您随意。”

    他听起来不过是他的一些旧物,之前回国匆忙,许是刚搬入雁栖御府的时候没有全部归置好。

    澜姨退休后闲得发慌,最喜欢到处拾掇东西,她爱收拾就随她。

    澜姨得了他的首肯,就乐呵呵地回到沙发上继续看电视了。

    施婳已经习惯了他最近早出晚归,她自己的日子也过得很充实。

    只是没料到贺砚庭走到门口却又折返,长腿阔步朝她而来,在她根本毫无防备的时候,俯身轻啄她的嘴唇。

    还当着澜姨的面,澜姨立刻就发出暧.昧的憋笑。

    女孩子透白的脸皮“腾”得涨红,两只腕子抵在他胸口推拒,细细的嗓音字里行间都是怨嗔:“贺砚庭,你干什么,澜姨还在呢……”

    他眸底的爱意简直旁若无人,呼吸也重了几分,喉结可疑地滚动着,低哑蛊惑的嗓音从她唇边溢出:“锡自己嘅老婆仔,有咩问题?”(亲我自己的老婆,有什么问题?)

    贺砚庭出门之后,施婳脸颊还热烘烘的。

    嘴唇上的温度半晌不褪,被澜姨揶揄了好一阵。

    澜姨大约也看得出这小夫妻俩的关系比前几个月亲昵了不知道多少。

    因而和施婳聊起天来也愈发放得开。

    整个下午,她一边收拾旧物,一边跟施婳聊贺九小时候的趣事。

    施婳不曾参与过他的童年,也不曾参与过他回京北后的求学时代,听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虽然往事已不可追溯,但她听着澜姨的讲述,就好像看电影一般参与了他过去的生活。

    她的好奇心也随之越来越重。

    她真的很想知道,贺砚庭到底有没有喜欢过别的女孩子。

    澜姨对她一向坦诚,这次也是一样:“这个我是真不晓得,他的事一向不叫人管,我也不敢问。不过正式谈是肯定没谈过,谈过的话我多少会听说,至于有没有喜欢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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