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综英美]和韦恩抢儿子的日子: 70-8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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象。

    隔天估计就能收到企鹅犯罪集团股份有限公司的入职offer。

    他信心满满。

    他看了眼表,现在时间还算早——比那两伙人可能都来得早了。

    不过红头罩并没有觉得浪费时间什么的,他可以先去喝杯浓度不算高的酒。

    然后静静等着时间流逝,伺机而动。

    他更多时候会觉得,如果生命都能被打上廉价的标签,那时间即使如同酒水般挥洒了,也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。

    他感觉有道视线窥探着自己。

    红头罩装作漫不经心转头去看,那个方向却没有人。

    他竟是犹疑了下,难道是他最近神经有些紧绷了吗?

    但他终究是带了更多戒备,前罗宾还是相信自己的素养——在蝙蝠侠培养下的素养。

    他摇摇头,朝着调酒师走去。

    他要了一杯浓度相当低的鸡尾酒。

    蝙蝠侠本来极少饮酒,酒水很多时候会麻痹人都神经、影响人的判断力,记忆力也可能下降,他也是这么教导罗宾的。

    以至于前二代罗宾以前在外面喝的几乎都是果汁。

    说出去怕全哥谭都要笑话。

    红头罩没想到的是,就这么一小会儿,就有一双不老实的手触及到了自己腰上临时别着的钱包。

    一个手法相当高明的扒手。

    其实他做得算是无声无息,可惜碰上了红头罩。

    红头罩条件反射是想拔下枪,把枪抵在对方太阳穴上问问钱包烫不烫手,不论最终如何处理,总得威胁一番。

    他想象的画面并未来得及上演,有人比他还快一步,另外一只手握住了那个贼的手。

    红头罩侧过身,才发现先他一步抓住贼的是一个穿着红色无袖连帽衫的青年,黑发绿眼,挑染一撮白毛,还戴着洋红色口罩,几乎遮了大半张脸。

    红头罩对他第一印象:不像个正经人。

    青年抓着扒手,用了力道,那个贼的手一下脱臼了。

    青年懒洋洋道:“滚吧。”

    扒手估计也没想到平时还算顺风顺水,今天突然就栽了个跟头。

    他顾不上喊疼,一溜烟跑了。

    如果是让现在异常暴躁的红头罩处理。除非扒手是个小孩,否则他高低还得折损个零件。

    红头罩对这个青年,第一时间想的不是感谢——他甚至优先怀疑这是个二人配合的把戏。

    这种套路太常见了。

    青年突然低低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那双翠绿色的眸子蓄满了一种趣味——毫不遮掩的,近乎光明正大地展示了出来。

    让红头罩觉得自己似乎被看透了想法。

    他可以看出来青年的身手相当不错,力量也不小——他确信自己没有听过这个人,哪怕对方遮着脸。

    人有时候对自己反而是最陌生的。

    红头罩带着一丝挑衅的语气:“我可没听过您的尊姓大名?”

    他内心认定来这的没几个好人——实际上,也差不多是事实,这里几乎是赌徒、剥削者、帮派成员、罪犯的狂欢圣地了。

    正常人听到企鹅人名号也不至于来这里。不然一不小心不是送钱就是送命,玩也玩不起。

    “理查德德。”青年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“提姆。”红头罩伸出了手,毫不犹豫借了下那个替代品的名字。

    他们礼貌性地握了下手。

    红头罩隐隐使了点力,但对面色如常,握过来的手稳稳当当的,并没有出糗。

    他们松开了手。

    “也许,我可以请你喝几杯?”红头罩望了眼青年手里空了的酒杯,打着试探的主意,主动提出了邀请。

    “却之不恭。”青年戴着口罩,看不清脸上的神色。

    红头罩要了一扎啤酒。

    “我是在哥谭长大的,在外地待了很多年,很久没有回哥谭了,但这里还是熟悉的模样。”红头罩如此道,“我前段日子下了火车,停在站台,抬头望向不远处的风景,恍如隔世,一低头,行李不见了——我就知道回到哥谭了。”

    “哥谭特色。”青年,也就是杰森附和地点了点头,“能看出你是个土生土长的哥谭本地人,看来你今天又得以体验这种特色。”

    红头罩:“你也是哥谭本地的吧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,我也是从小在哥谭长大的。”杰森表现很自然,“我现在愈发坚信这是个好地方——它的美丽与罪恶共存,吸引无数人趋之若鹜,不论男人、女人、信仰者、无神论者、活人、死人,没人能幸免。”

    红头罩挑眉:“死人也会吗?”

    “死人也会。”杰森眼里有着淡淡的笑意,“哪怕死后,亡灵也会附着在这片土地,永远不会消散,有时候他和这的活人没区别,因为这的活人有时候和死人没有区别。”

    红头罩:“他最好下地狱,否则给地狱那边打电话联系保留应届资格的话得用长途电话。”

    杰森:“他打本地电话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红头罩笑了,笑得很大声。

    他很久没笑得这么痛快了。

    他觉得这个人挺有意思,他挺赞同对方的某些见解。

    红头罩笑了半天才停了下来:“说来,复活有时候也不一定代表新生,死亡才是——只有死亡,他才能有机会认清过去的自己,明白之后要走什么路,什么才是有意义的。”

    杰森撬开一罐啤酒:“认清自己,我想这可能比想象中的难,我有时候甚至会出现自己也难以理解的变化——人们往往终其一生要解构意义,做什么都想要知道意义和价值,生命的,复仇的,助人的,过去的,未来的——我过去也这样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说着声音有些喃喃了起来:“这本无可厚非,而我见到她,突然就觉得我在某些方面追求意义这件事本来就变得意义不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当下就好,我也不必探究过往。”他声音愈发低沉,“我承认自己变成了懦夫——一个为了情感妥协的懦夫,生怕做一些事会造成她再次离开,譬如积极追寻失去的原因。反而会造成失去,我是不能接受她的离开的。”

    红头罩:“她是谁?”

    杰森笑了笑,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坚持的,没有人会因为别人的一段话彻底改变自己的想法——更为年轻的红头罩尤是如此,他丝毫不减向证明蝙蝠侠证明自己选择道路是更具价值的这种决心,或者是向小丑报仇的决心,也许无所谓复活的意义,那是他的本能罢了。

    红头罩也懒得管别人选择什么生活态度,同样不乐于对别人做出什么评价,他只是有点好奇面前这个青年的经历。

    对方明明没有比他大多少,却对妥协一副很上道的样子。

    红头罩当然不知道对面的青年,既有对蝙蝠的妥协,也有对母亲的妥协,更有对自我的妥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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