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驭: 25.第 25 章 多练习几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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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正在外面出差的梅溪汀打来电话,表示自己也很无辜,“不是我乌鸦嘴,是早就有预兆了。”

    檀灼不怎么出门不清楚,他经常在一些古董交流会上遇见钱之延,这小子的老师总是夸檀灼有灵气,是天赋型的鉴定师,说钱之延是努力型的,这不是拉仇恨吗。

    他倒是知道,对方老师只是为了激发钱之延的斗志,告诉他同龄人里面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但是对于心胸狭窄的人而言,这种话,只会生出仇恨。

    后来梅溪汀次次遇见他,都会听他阴阳怪气檀灼。

    一次两次也就算了,当年轻气盛,但第三次开始梅溪汀就忍不了了,他们小师妹从小就是比普通人聪明,比普通人对古董更加敏感,也不低调了,跟着夸。

    钱之延这样的心胸,肯定更要气炸。

    “最近别给我安排工作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要集中精力把这个残卷研究出来。”

    什么叫做女鉴定师只要漂漂亮亮当花瓶,鉴定交给男鉴定师,简直好笑,这个残卷檀灼本来也打算收个尾,被钱之延乱描了一笔,倒是燃起了她的斗志。

    梅溪汀答应后,安慰道:“无论什么行业,都不缺少这种人的存在以及这类性别歧视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
    “但大部份人还是正常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你忙吧。”

    事已至此,檀灼从来都喜欢往前看,现在重要的是解决这种歧视,而不是无声无息地认了。

    让童童将之前拿走的古文字资料重新拿回来。

    回家之后,她就要研究朝徊渡的刺青。

    薄憬和沈肆白约了去喝酒,恰好路过朝氏集团。

    快六点了,大boss也该下班了,想着约朝徊渡一起。

    当然,他们绝不承认是最近听说了不少八卦,顺便来验证的。

    两人一进总裁办公室大门。

    薄憬就开始‘哎呦’了一声,“朝总这脖子怎么回事,瞧瞧这青的呦,啧啧啧,我都心疼,这被什么咬的呀?”

    沈肆白倚在门口:“咱们朝哥妻管严的八卦你没听啊,都传国外去了,你说是被什么咬的?”

    朝徊渡坐在办公桌前,手里拿着黑色钢笔正在写着什么,有种端方矜贵的从容感,并没有搭理他们两个演戏。

    灯光下,冷白修长的脖颈,丝毫不掩饰那两个咬痕,现在还轻了许多。

    别说是沈肆白他们,朝氏集团的员工在首次看到自家总裁这个脖子时,差点撞门上,造成一片混乱。

    后来各个私群简直爆了。

    都在讨论他们朝总家那位‘牙尖齿利’胆大包天的小娇妻,这得多宠啊,敢在这位头上动土。

    这厢,薄憬视线聚焦朝徊渡脖颈上仿佛细看,话音一变,“明显是被猫咬了!”

    沈肆白跟他一唱一和:“被猫咬了呀,这不得赶紧打疫苗,要不然给小宋医生打个电话问问有没有狂猫病疫苗吗,赶紧给朝总来一针。”

    远在医院的脑科医生宋识卿打了个喷嚏。

    若是知道这茬儿,定然想给他们所有人来一针补脑液。

    朝徊渡终于把落在最后一笔。

    慢条斯理地看向他们,偏冷的音质蕴着点慵散:“哦,夫妻情趣。”

    “忘了,你们不懂。”

    薄憬/沈肆白:“……”

    好好好就你懂。

    薄憬迅速转移话题:“今晚去喝酒吗,我组了个局,去鹿堇那边,自己的地盘,怎么喝都行。”

    朝徊渡抬眼,扫过墙壁上的钟表。

    不疾不徐地站起身,“晚上得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这才六点,你回去干嘛?”沈肆白都觉得哑然,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早晨六点呢。”

    “有门禁。”

    朝徊渡说得气定神闲,穿好西装外套,准时下班,回家陪睡。

    “嘶……”

    薄憬发出灵魂拷问:“朝哥,你婚后觉得愉快吗?”

    “天天被看得这么严格,老婆还缠这么紧,你算算多久都没跟我们安安稳稳地约个饭约个酒了。”

    “之前让你接就算了,现在居然还有门禁!”

    “这谁能忍?”

    “我都不能!”

    朝徊渡动作优雅地将调整好袖扣啊,似笑非笑道:“我能。”

    交易成立,去收获果实,有什么不能忍的。

    看着朝徊渡对喝酒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的背影。

    薄憬表情深沉对沈肆白道:“我怀疑朝哥被什么奇怪生物附身了。”

    沈肆白反倒是若有所思,“温香暖玉比喝酒还好玩?”

    薄憬认真:不行,得找大师给朝哥驱一驱。

    晚上七点。

    朝徊渡准时到家,用过晚餐后,他去书房看了会书才回主卧。

    室内只开了一盏阅读灯,光线恰好好处地映照在少女纤润白皙的侧脸,她正捧着个平板电脑,认真看视频。

    没错,檀灼在看钱之延的直播。

    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。

    重点是——

    檀灼想知道这狗又说她什么坏话了,不知道为什么钱之延老爱提到她,这次还提到上次慈善鉴定的事儿。

    没等檀灼听完后续呢,男人掌心盖在了屏幕上,挡住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耳边传来朝徊渡沉敛清润的嗓音:“朝太太?”

    “干嘛?”

    檀灼本来就在气头上,没好气道。

    一瞥眼看到他睡袍内随意缠绕的缎带,又后悔了,她还有要紧事儿需要朝徊渡呢。

    少女变脸很快,眼波流转,换了个语调,“陛下,您找臣妾有什么事儿呀?”

    “耽误你看男人了?”

    朝徊渡站在床边,站姿随性却掩不住从小浸透在骨子里的仪态,只不过个子太高,这个压迫感绝了。

    檀灼一听这话炸毛了,把平板往床上一丢,直接站在床上,凭借着人加床的身高什么!”

    “就这种又丑又没有素质还歧视女性的男的,还能称之为男人?”

    “你以为自己在侮辱谁呢?”

    “你侮辱的是你自己好吗!”

    而后话锋一转,双手搭在朝徊渡肩膀上,语重心长:“因为,只有像陛下这样的男人,才是真的男人!”

    一口气说了好几句话,加上还得有情绪,檀灼演得气喘吁吁,隔着薄薄的睡裙,心脏都像是在起伏不定。

    她腰带本来就系得松散,早露了一小片肩膀,以及里面单薄的小睡裙,霜白色的真丝质地,像是与肤色融合,分不出那个更白一点。

    平日里她更喜欢穿长长的拖地睡裙,这种迤逦华美的风格。

    后来习惯了和朝徊渡同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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